他说:“还没洗澡,什么也不干。”
连灿抬起贴近他胸口的脸颊,手摸他的脸,甜甜地:“那可以亲嘴吗。”
梁所遇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把座椅往上调了些,身子随座椅往前,触碰到连灿柔软的唇。
情难自禁,姑娘从驾驶座跨过坐到他腿上,面对面用赤潮般的吻诉说思念。
梁所遇的手指一点一点滑过她颈肩的皮肤,沿着跳动的血脉往下,隔着针织衣料接触柔软。
她身子震颤,目光潋滟,小手迫切想褪去他多余的外衣。
梁所遇的大掌在腰后游移,在靠近连灿大腿根时把人用力往跟前一抬,抱着连灿转移阵地。
到卧室时,梁所遇把她放在床上,赤着脖子吻了又吻,在耳边呢喃:“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连灿还没来得及回话,他又将人抱起身,“算了,我们一起。”
浴室,水雾逐渐缭绕,水滴落在粉润的身上到处都是,一滴滴蜿蜒下落,打在地上的细密水柱似在欢迎、催促。
中途,连灿一度站不住脚步想赖在他身上。
又被无情地翻了个面,手掌只能在光滑水润的瓷砖上掌握平衡。
水滴顺着他的唇往下滑落,也向她贴近。
她被桎梏在他血管凸显的双臂里,不得已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梁…”
她要再说,被人故意加了力道,又掰过下颌从后面吻了上去,把她要说的话堵住。
他放开她,厮磨耳缘,带着惩罚一般,“还看不看那些秀了?”
湿热的气息像是丝绒将人包裹,连灿胸前“L”样式的项链肆意摇摆。
可怜又淋漓的声音在浴室回响,“不看了…”
次日,连灿躺在床上蔫眉耷脸,昨夜云雨把人骨头都快拆了。
洗脸刷牙全让罪魁祸首伺候着在床上完成。
床上的姑娘两颗大眼珠子幽怨无比,看着来来回回忙碌的某人,邪恶道:“梁所遇,如果以后我们分手,也能随时约好不好,你技术太好了。”
梁所遇背着的身子顿了顿,转过来一脸阴翳,虎口握住连灿的脸颊,一捏。
“唔…”
连灿把他的手拍走。
“干嘛你。”
梁所遇一脸严肃:“连灿,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别胡说八道。”
“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话。”他再次强调。
“我开个玩笑嘛。”见他生气,连灿赶紧起身拉着他的手缓和,“这不是夸你吗。”
“我用得着你夸吗。”他闷闷不乐,语气再次郑重,“而且你说的那种可能性不会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