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也喝了。”于鹤翀平静看着齐菲儿。
齐菲儿奇怪:“哪次?”
没等于鹤翀回答,齐菲儿从椅子上跳起来。
“哦!于鹤翀,是不是山洞里的时候,你用芋叶接水接的太满,自己先偷偷喝了两口?”
于鹤翀无奈笑笑:“不是。”
“哦,那就是……我昏迷的时候。”齐菲儿用手挠头,刚才扎好的道姑头被挠疵了毛了,“那不算,你是趁我睡觉的时候欺负我。”
于鹤翀:在人类的语言中,欺负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齐菲儿好像很介意用了同一个杯子这件事,可之前为什么不介意的,现在介意了?
于鹤翀心中徒生郁闷,很想提醒她就是在馄饨店那次,他喝过的可乐她接过去喝了,一点也没别扭。
但此刻,他又觉得没必要再提那一段了。于是,他沉默了。
齐菲儿见于鹤翀不说话,也停止了聒噪。
他喜静,自己好像话是有点多了。
其实原本她也没有这么多话,是看到他才想多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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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玉的视讯请求传送进来。
于鹤翀看了眼旁边的齐菲儿,齐菲儿的表情有些紧张,于鹤翀当面接起来:“清玉,是不是齐菲儿的伤口有什么问题?”
清玉回答:“大人,伤口恢复得挺好。”
画面中的清玉,人如其名,一身白衣(白大褂),灰白发髻间别了一根碧绿簪子。
清玉说:“大人您现在有时间吗?可否来趟医疗室?我们最新开展的……基因研究有进展了。”
基因?研究?
于鹤翀的目光一凛,说:“好。我这就来。”
挂了视讯,他看看齐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