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
于鹤翀憋住劲艰难地站起来,连人带椅撞向保镖的胸口。手枪掉落的瞬间,于鹤翀接住手枪握在手上。砰砰砰,连续三枪弹无虚发,精准打开手脚的锁扣。他一手抓着链子和椅子抖开,单人杰扑上来又将链子绕回于鹤翀身上。
于鹤翀还有一只手与椅子锁在一起,他立刻向锁扣开出一枪,解开锁扣,拎起椅子朝面前的人砸过去。
单人杰抬起一肘挡住砸过来的椅子。
他惊慌大喊:“别让他跑了!”
保镖还在拔枪,于鹤翀的锁链已挥将过来,抖落了枪。
单人杰拾起枪,瞄准于鹤翀,于鹤翀一个飞身,人已经匍匐到通往楼上的台阶上,又一个后空翻,已上了第二层。单人杰追在后面连开了两枪,子弹击穿了木地板。
蒙面人大喝一声:“别开枪!击漏了船,我们一起喂鱼了。”
单人杰骂了一声,追去楼上,经过第二层的时候只有船长惊惧地蹲在地上将双手高举过头顶,他说:“甲,甲板上。”
单人杰三步并作两步飞跃到甲板上。
暴雨中,于鹤翀就在前方不远处。
“站住!不然我开枪了!”单人杰用枪指向于鹤翀的后背。
于鹤翀站住了。
暴风雨扑打着两人,雨水混合着海水像瀑布冲刷在他们的身上。
两个丧心病狂的人,终于来到了穷途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