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间里，阿布拉莫维奇打开了古董雪茄盒，从里面选了一根，咬在嘴上。

酒保给他续上了第二杯酒，这一次换了一只宽口玻璃杯，里面是琥珀色的威士忌。

上完酒后，酒保从马甲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很自然地打燃了火，首领却挥一下手，让他退下去。

首领微侧了一下头，对前方十步之遥的“囚犯”说：“抽烟不会影响到您吧？外星人先生。”

于鹤翀平淡地回答：“请随意。我们都是碳基生物，以基因对照来看，我们相差无几。更何况我们还呼吸着同一片空气。”

首领狂放不羁地笑了笑，从茶几上拾起金光闪闪的打火机，给雪茄点上了火。

“我准备好了。开始第一轮吧。”于鹤翀微微正坐开口说道。

首领抬手做了个“请”。

于鹤翀先问：“你的组织是如何发现我外星人的身份的？”

首领吐了口烟圈，昂着头，那神情仿佛在追忆似水年华：“我是个石油商人，信息对我来说，比黄金还重要。我们有自己的卫星，用来监视各石油资源国和石油消耗大国的原油储备和开采情况。但这样的监视一个月两次就足够了，一次是现货交割日，一次是航运出海日，其他的时间，我用来监视地球上的神秘之地。百慕大三角、金字塔……包括中国的XZ。”

“但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家伙藏得太好了，他们就像精明的鱼，总能在吃掉鱼饵的同时，不被鱼钩扎到。我们对这些地方的监视，徒劳无益。我觉得问题应该在于我们选错了地方。”

“有一天我读到了一本《金花的秘密》，说的是道家秘术。那一天之后，我们就把卫星转了点角度。”

首领捏起食指和拇指，做了个旋转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