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量八尺有余，瞳血红，青面獠牙，面目可憎，周身黑雾笼罩……”

看到红炀的样貌描述时，青鸾不由得挠挠头，“既然黑雾笼罩，编纂的人又是怎么得知他青面獠牙的？”

长泽摇摇头，仔细想了想扶风的样貌，“扶风也差不多八尺身量，但他不是血瞳，样貌……”

他其实不太想夸赞扶风的，但是他的样貌确实是让整个天山派的女弟子都趋之如骛，这才更招的他们忌恨，与书中所描述的青面獠牙、面目可憎着实搭不上边。

青鸾拿着书，陷入沉思，当初他的父亲就是为天魔所害，所以他憎恶天魔，加入天山派，只听到风声，他就把所有的情绪都施加在扶风身上，甚至都没有去求证对错。

可是他们对天魔的了解甚少，便三人成虎，说扶风是，他就是。

“该不会是我们弄错了？”

长泽摇摇头，“不知道，但所有人都说他是！”

“……”

两人安静了会儿，又继续往后翻，后面记载的大多都是那次大战，芍白联合几大长老，合力除去了红炀。

“也许天魔真的已经死了呢？”长泽喃喃道。

青鸾咬着唇，收回眼底的情绪起身，“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