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纳西尔面不改色的拉着长泠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颈,把自己最大的软肋交给她,“阿欢亲手杀了我!”
长泠的指纤细,莹白,落在他的脖颈,像是一件令人窒息又惊艳的艺术品。
可是她的指尖儿是颤抖的,她直视着纳西尔的眼睛,试图从其中看到试探,但是除了坦然,什么都没有,轻轻呼了口气,长泠收回手。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她不再跟纳西尔多呆,起身回房间。
纳西尔看着她的背影,摇头笑了笑,起身摘了一朵红色蔷薇花在手里把玩,在他那双白色手套的映衬下,红艳的更像是一颗鲜红的心脏,带着诡异,带着惊悚。
长泠回到房间,还没来得及坐下,就看到自己的窗台上,落着一只白色的信鸽。
她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急忙去把房门给反锁上,才去解开那个信笺。
只有小小的一张纸条,却让长泠的整颗心脏都堕入冰窟。
他们这短暂的安宁,终究还是要打破的,她与纳西尔的立场不同,他们必然成为敌人,而她也终会背叛他。
晚上,纳西尔过来敲她的房门。
今天他不再是一件肃整的军装,而是戴了顶黑色礼帽,白衬衫,黑色西装,像是一个贵族绅士。
他说:“最近在家憋坏了吧?”
长泠刚要摇头,他又说:“你收拾一下带你出门。”
现在情况这么特殊,长泠不知道她安的什么心,居然要带自己出门,她小心翼翼的试探:“去哪里啊?”
纳西尔绕过她进门,亲自去给她挑衣服,“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上次的生日宴,到最后都闹得不可收拾,这次谁知道还会发生些什么。
长泠虽然很想出门,但是不是现在,她犹豫了下,过去从后面抱住纳西尔的腰,低声道:“我们不出去了吧?在家待着就挺好。”
感受到她的靠近和服软,纳西尔身形僵硬了下。
旋即,他笑着回身,捧着长泠的脸颊,“你在担心什么?”
长泠抿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