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见他们围在前排之后,便一直没有挪过位置,怀玥还纳闷这些跟死士一样的武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被温长言下了毒。她问道:“那你们可知是什么毒?”
那武生似乎想起了什么,面露惊惧之色,“便是与那两位相同,发作时痛苦难当。原先,几位师兄弟誓死不从,结果……都死啦。”他指的便是那冒充解令辰的男子。想来那些死去的师兄弟死相惨状,否则也不会让这些武生如此害怕。
童孟道:“那我问你,我要进去见师父师娘,你们让是不让?”
那武生道:“温长言已经被你们捉了,可是解药还在别人的手上。要不,师哥你一人进去?要是把你们都放进去,怕是咱儿的命都要交代在这里啦。”
童孟想了想,“罢了,我一人进去看个究竟。师妹,你待在君岚身边,安全些。”回头又对青元青武道:“看住那俩王八羔子,要是敢跑的就抽他屁股,就是跟你说他娘要生了也别放走!”说完,就火急火燎地跑了进去。其余人见状,也跟着涌了过去,可那些武生仍旧挡在前头,根本不愿放行。
怀玥看着那犹如关卡的英武堂大门,心中疑惑,心想这地方到底有何过人之处,值得温长言铤而走险?她过去想给那武生诊脉,后者却一个激灵往后退,她安抚道:“你不必害怕,我不过是想替你把脉。我在扬州那会儿也见过这样的病人,发作起来,六亲不认,甚至会自残,死相各有所异。你先让我看看,或许我能帮得上呢?”
沧灵子冷哼一声:“还真当自己是回事儿!”
怀玥不去理会,为了让他信服,又道:“毒发之后,有的会七窍流血,有的会面部扭曲,还有的会生疮聚脓,对吗?我手上救过两个,虽无法根治,却能暂时抑制毒发。你若信我,何不一试?”
那武生还是有些害怕,畏畏缩缩地道:“那……要是抑制住了,温长言不给解药,那该如何?”
怀玥微微一笑,“你放心,我若猜得没错,温长言也中了毒。他适才就发作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