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人交过手了?”
松婑点点头,说道:“是个戴帽子的女的,脸圆圆的,看起来挺年轻的。还看到个一副酒鬼样的大叔。”
“好。你先上去吧。这里的事情不用管。”
话音刚落,柏咫涯便向前方掠去,转瞬间便消失在松婑的视野中。
“哎!到底咋回事啊?”松婑一头雾水,回头看去,发现莫胧仍在死死盯着自己,挠了挠头,也不敢久留,提起长枪向前跑去了。
……
某条街道。
一块陈年窨井盖安详地遥望着月空,准备随着渐深的夜色进入梦乡。
忽然,它的身躯遭受重击,在半空中盘旋翻转,落到地上时已然化作几块碎片。
一个戴着红紫色类似贝雷帽的帽子的女孩从盖口窜了出来,握紧双拳,快步向前方走去。
“别走这么快啊。”
浑浊的男低音从她身后传来。
女孩回过头来,咬着牙说道:
“反正我又不能见他!我难道不该快走!”
她的语气怎么听都谈不上有多和善,显然心中还存有着怨气。
“让他看到我们都来玉桦了,以他那心思肯定会察觉到什么的。谁知道他到时候会帮谁呢。所以不是不让你见,是现在最好别见面。”
“那什么时候才见?!”
中年男人挠了挠头,说道:“这我也说不好啊……之后看情况吧。”
女孩冷哼一声,怒道:“废话!”
“你这脾气怎么还这么爆呀。你这样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啊,小发财……”
中年男子叹息道,接到的回应是女孩的一道携着凌厉剑气的斩击。
中年男子后退两步,斩击从他身旁划过,掀起了他额边的碎发。
目送女孩那气冲冲的背影,他摇摇头,从怀中取出一支烟。
咔嚓一点,胸膛起伏,一圈袅袅白烟散入晚春的夜色里。
烟燃了一半,他从怀中又取出一支,转过头来,看着背后一名戴着奇怪帽子的年轻男性,问道:
“陪一根?”
柏咫涯摆摆手。
中年男子靠在墙边,上半身隐藏在阴影里,缓缓说道:“你现在也是烟酒不沾?”
柏咫涯点点头道:“这些对身体不好,红中你也少碰点。”
他便是下午与杨安聊过一会儿的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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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嚯,你还会关心人?”因为面部神经受损的缘故,面瘫的他面无表情地发出了笑声道,“看来你是真的在变啊,玉桦这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