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遇到了?”
柏咫涯点头。
两人沉默片刻。
夏霖喃喃道:“不知道怎么解释啊,如果不是鬼的话。应该不是什么高科技投影手段之类的吧。”
“兴许是什么灵兽妖灵的奇能异术,或是新的异灵术邪灵术。”柏咫涯说道,但他心中对此也不确定,硬要解释只能这样。
……
画鹭。
这个名字既不烂大街,也谈不上生僻,还有那么点诗意,应该能算是个挺好听的名字。
梅画鹭自己也这么认为。
可惜他姓梅。
就算高学的同学没有像初学时那些幼稚的孩子一样,一直“梅花鹿,梅花鹿”地叫着,但初次见面的人总是会听错。
这也不是他们的错。
所以后来他向别人介绍自己名字的时候,总是把姓和名分开来讲,还会在“画”上加重音。
长水区的东北方,有个「达斯帕克高学」。
虽然名字挺洋气,但就算在玉桦市,也只能算个默默无闻的三流高学而已,学校面积大约只有白牙高学的四分之一。
对此,梅画鹭也谈不上有什么不满。
谁叫他只有这水平呢?
他家其实位于玉桦中西部的常亟区,离达斯帕克高学还挺远的。
然而他并没有选择住校,倒不是达斯帕克高学的宿舍质量太差或者已经住满了,而是因为它根本不包住宿。
没错,达斯帕克高学根本没有供学生住的宿舍区。
于是梅画鹭不得不在附近租房子住。
可惜当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附近的租房早早被别人占了去,他不得已,最后只能选择了一栋老旧的洋房。
洋房的位置,在玉桦短坝附近。
时常能听见那滚滚水流声。
那是自然的声音,是生命的声音。
梅画鹭觉得,自己可以忍下来。
而后……
在他静心学习时,水坝处惊涛拍岸,似雄兵临阵。
在他安心入睡时,水坝出洪波涌起,如两军交战。
在他动心表白时,也哗啦哗啦响个不停,令他连电话另一端的回复都听不清。
他向父母提了这件事。
“谁叫你这不要好胚自己考了所这种学校!”
挨了顿骂。
前阵子,有个同学神神秘秘地跟他说了件事。
据说玉桦短坝边的蛇神山里有位「苍虎神」,是个身穿蓝色轻纱的大美人。
若是想心想事成,便要在每月初三的寅时三刻拜山登顶,献上自己的血作为贡品。
小主,
哼,什么年代了还来这套,谁信啊?
梅画鹭听了,不屑地笑了笑。
然后,今晚,他来了。
他带着把小刀,作为等下割破手指取血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