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受伤了吗?”
闻到南挽身上有一股很浓重的血腥味,云胡有些坐不住,当即就要喊太医过来看一看。
“我没事,是别人受了伤。”
天牢四处都是这个味道,她呆的久一点,身上不免沾染一些。
南挽赶紧拦住他,轻声解释。
她好不容易才让常氏断了请太医常住的想法。
如果今日云胡去请了太医,那就又恢复从前了。
云胡仔仔细细打量着南挽,见她神情自若,放下心来。
“妻主,我服侍你沐浴。”
云胡不喜欢南挽身上的味道,伸手就欲解南挽衣裳。
“沐浴?服侍?”
南挽愣住了:“爹爹又找你了?”
云胡不懂这些,反倒是常氏经常有事没事向他灌输一下奇奇怪怪的知识。
云胡摇了摇头。
主君没找他。
但他爹爹说,身为夫郎,就要学会拴住妻主的心。
第一步就是主动。
“妻主,让我帮你吧!”
云胡小声地重复了一遍诉求。
南挽刚想拒绝,但触及云胡恳求的目光,顿住了。
“小姐,有人找你。”
海棠走了进来,恭敬道。
南挽面上不显,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云胡,她着实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南挽回头叮嘱了云胡几句,转身离开。
云胡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无端生出一些失落。
“少君。”
海棠轻声安慰道:“小姐需要一些时间接受。”
毕竟上段感情,小姐伤透了心。
接受?
云胡突然想到云夭此时还关在大理寺的监狱里。
南挽身上的血腥味一下有了解释。
原来妻主刚才是去了看云夭了?
想到这,云胡突然一阵心悸。
他伸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
他的心突然好疼。
“少君,你怎么了?”
见云胡身子没来由颤抖,海棠吓了一大跳,急急忙忙去请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