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以前太暴躁了,不好!不好!
正所谓旧时代的一位圣人说过:朝闻道夕死可矣。
人生的最后一曲,得遇知音,我无憾矣。
就这样一辈子,以奴役折磨底层虫斯特为乐趣,苦苦难寻艺术真谛的孔宣,在死前的最后一瞬看,思想升华了!
难道真的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思想也跟着善?!
这些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嘿!”李渣问,“老妹,东西到手了吗?”
“到手了”乐渝皱了皱眉头,拿着一个U盘晃了晃,“拜托,侬请不要这么叫我。”
“啊!”李渣张了张嘴,挠着头问,”咋啦,看你应该比我小,叫你老妹儿挺合适的啊!再说了咱现在一起搭伙……”
“汪汪汪!”话没说完,就让一阵激烈的犬吠打断。
声音是乐渝脚下一旁的哮天犬发出的。
“闭嘴”李渣呵斥,“细狗!”
“汪汪汪!呜!”哮天犬叫的更凶了,甚至开始龇起了牙。
“我说你这狗不是说是之前和你一起从摘星区坠落,意识是一个玄鸟集团实习生吗?”李渣手指哮天,“怎么和街边的野狗一样,也动不动就龇牙啊?”
乐渝附身摸了摸哮天油滑光亮的皮毛,使之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后面尾巴摇的都快成螺旋桨了。
然后,她才起身,没好气的看向李渣,“因为你太粗鲁了!”
“粗鲁!?”李渣脸上露出坏笑,“你说对了!我们虫豸区长大的人就这样,而且……”说到这里他提了提自己的裆,“不止说话,我们哪都粗!哈哈哈!”
说完,李渣爽朗的大笑起来,而乐渝身旁的哮天,则一对狗眼瞪的溜圆,也不叫了,改成直接咬了。
就见哮天如离弦之箭般扑向李渣,李渣可能是因为理亏,没有反击,四处躲闪。
“嘿!嘿!嘿!咋还急眼了呢!跟你开个玩笑!咋这么不识逗啊!哎呦!你这狗咬人还挺疼,哎呦呦!赶紧让他松口”李渣威胁道,“否则我打爆他的狗头。”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李渣举起的火尖枪却迟迟没有落下。
“哮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