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当初就怕老板喝过灵酒以后，在心里惦记上，以后再跟自己索要，所以当初并没有说那就是灵酒，李秘书询问过，也被他含含糊糊打发过去了。

可是现在该怎么说呢？他摸不准杨国福有没有向大老板透露过灵酒的事情，假如大老板已经知道了那 是灵酒，那自己不是当面说谎吗？

可是不容他多想，最终还是淳朴率真的本性让他回答道：“那是灵酒，喝了对人体有好处，所以才让您喝的！”

“哦？”

大老板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说道：“那灵酒可不错啊！那段时间我精力充沛，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好多呢！这种灵酒还有没有？”

事已至此，张龙也只能实话实说了，不过他还是有所隐瞒了：“喝灵酒，可以强身健体，但是这需要有妖怪的内丹来泡酒，假如有妖丹的话，灵酒自然也就有了！”

大老板犹豫了，他们作为唯物主义者，自然也是无神论者，现在竟然要和张龙谈起妖怪的事情，这让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进行下去。

但是大老板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爽朗地笑着，大手一挥：“这世界上果真有妖怪？哈哈！咱们不谈这个，不过我对这灵酒却很感兴趣，这灵酒既然能够强身健体，应该也可以延年益寿吧？”

大老板巧妙地绕过了妖怪的话题，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妖怪的存在，却又绕回到了灵酒的问题上，这也相当于拐弯抹角的承认了妖怪的存在。

张龙回道：“强身健体是可以的，延年益寿却是不能，因为人的寿命都是先天带来的，后天无法改变，身体强壮了活着只能是少受罪而已，寿命到了也会无疾而终。”

话说到这里，张龙已经隐隐约约猜出了大老板的意思，看来自古至今，只要身登高位，都会想让自己长生不老，大老板也未能免俗啊！

不过他明确的否定了延年益寿的功效，希望也能让大老板断了长生不老的念头。

大老板点着头，调侃着说道：“对，人是不能长生不老的，不然的话，不但不符合质量守恒定律，并且这世间也早就人满为患了嘛！”

“但是，寿命也是可以改变的！”张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