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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未曾开口的秦从安打破场面的和谐:“我的展出有些麻烦,需要提前准备,等大家稍等一会,另外……”

小手一勾,温容乖乖过来。

“对,就是你,去换套衣服……”秦从安的表情依旧,温容才松了口气,想着对方也不是专业舞者,导演组的嘴应该够严,至少到晚上都不会看出来。

温容急忙点头,赶紧撤。万一等下被什么人看出了端倪就不好了,还是先去处理一下。

另外,他也能感觉到膝盖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先前缠着的医用绷带箍到了他的肉,又涨又痛。

忍着膝盖的疼痛,温容回了卧室,换回了自己平时穿的衣服,灰色长袖卫衣配纯黑的长裤。长裤不是紧身款,因此很轻松地就能把裤管挽到膝盖以上。

揭开绷带,果然肿了,虽然擦伤已经止血,但淤青发紫,看起来很吓人,该痛的地方还是很痛。

咬着牙,准备再上一次酒精。

卧室的门突然打开,温容手一抖,手里的酒精棉球滚落到地上。下意识蹲下腰去捡,可膝盖才微微转了个角度,就痛得他无法动弹。

于是乎,温容就只能保持这样一种弯腰驼背的别扭姿势,闻声抬起头去看进来的人。

本该去安排场地的秦从安出现在门口,垂眸看着他,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见人没反应,她走了进去,反手关上门,落了锁。

快速走到床边,呼吸一滞,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住:“膝盖受伤了?是不是之前练舞摔的?”

高大的男人此时像个哭着要糖的孩子,也忘了什么是害羞,竟伸手攥住了秦从安的衣服下摆,囫囵点了点头,委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