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的一处偏僻的山洞里,白宴兮狠狠的踹了面前的傀儡一脚,怒不可遏。
偏偏这傀儡无法说话,就算一拳头打出去,也就跟打在棉花上一样,无任何反应。
他也知道这次的九姥山一事来势汹汹,必定有妖,没想到,还居然让他们找到了云岁晚的执念!
虽然执念的记忆有限,但是白宴兮不敢保证,云岁晚还记得什么?
如果当年的事情,被捅出来,那他不仅会丢了狐帝的位置,还可能会成为六界的过街老鼠。
丢了命都是其次,怕是会遗臭万年。
本想趁早了结这桩事,派了他手底下最凶狠的傀儡去,可谁想到,居然全军覆没!
那个孩子,自从懂事修炼起,他对于他的追杀,就很难成功了,这次,难道真的是他劫数将至了嘛?
“呀,狐帝这么生气?”
暮瑰脸上扬着笑容,摇晃着轻飘飘的声音走近了过来,身边还跟着战夏的亲信,温楚。
白宴兮皱眉,脸上满是警惕。
“公主来这做什么?”
暮瑰坦然的坐到一边,单手撑着下巴道:“本公主只是好奇,凡间界有一句话,叫朋友妻不可欺,不知狐帝听说过吗?”
白宴兮的脸色煞变,他脚步不稳的向后踉跄了几步,颤抖着双手,怒指暮瑰。
“公主可不要信口雌黄!”
暮瑰装傻,一双美眸静沉沉的注视着他:“你的事,天界知道的人不多,但相信,冗月神尊如果想知道,找司命随便一问,也能听到那么一耳朵,毕竟狐帝和天君关系甚好,而我们魔族,是上次神魔大战的参与者,同样的,你们也是。”
“涂山朗月,究竟是怎么死的,你身为他的好兄弟,应该心知肚明吧?”
暮瑰每一句话都敲打在白宴兮的心上,天界的司命素来消息甚广,当年的事,他不确保这个司命究竟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