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只要他们可以活着把手机带出去,即便有什么暂时看不到的东西也可以让文姿仪再做分辨。
“坏消息是,我从没见过这么干净的信号。”
王逸不以为意:“信号这点我倒是习惯了,水淼姐你扶我到那边看看,那边好像有扇门。”
两人距离王逸所指的地方隔着约么一百来米,江水淼应了一声便开始艰难地搀扶他移动。
“你现在近视有多少度?那不是门,是两幅石版画。”
“是么······那可能是我近期看电脑用眼过度了吧,你是说、那是幅石版画?”
“对,你再忍忍,我带你过去看。”
走近了再看,王逸暗自吃了一惊,因为这画他见过,就是他和文姿仪在茅草屋跌落之前看到的那幅《泗水捞鼎》。
只不过这一块远比上面那块石板的面积要大得多,而且因为是立着的,所以更加惟妙惟肖。
“水淼姐知道这幅画吗。”
江水淼:“泗水捞鼎,是吧?”
她见王逸似乎颇为意外,于是解释:“你不用这么惊讶,我小时候囚困在这里好几年,脱离魔爪后很长一段时间依然夜不能寐。”
她说话时故作姿态地揉着太阳穴,好像这样的动作可以掩饰掉部分苦涩:
“从小到大,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去查阅翻找过这个毁掉我一家地方的资料。很多时候我只要坐在电脑前面打开那个‘开关’,等停下来的时候天早就已经黑了。”
“哎等等,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没想被可怜。”她看出王逸有话憋在心里不好问出口:“想问什么你说,不用在意别的。”
王逸知道江水淼小时候的事情,但是她当时年纪很小,记忆尚浅,再加上她进出泗水的时候人都晕着,所以即便她后面想要回到泗水寻踪想必也只能凭借儿时残缺不全的印象,碰壁是当然的。
“水淼姐你,是怎么知道人要睡着才能进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