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了两秒钟,文姿仪点了头。
王逸蹲下身子重新拉开抽屉,这次提上来一盏酒精灯,然后从一个古朴的盒子里捏出一只银针,在点燃的酒精灯上炙烤到红润。
“哎?你····”
文姿仪出手要拦,可王逸已经朝自己的食指上刺下去了,血珠子很快就冒了出来。
文姿仪此前见过王逸行事占卜,在山上的几次,都只是做完什么仪式后抛了几次古币,所以以为这次也是那样,没想到还会见血。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估计王逸是看自己的态度认真,所以为了准确度,用了什么更高阶的卜法吧······
王逸将血滴在古币带字的一面,似乎是将每个字都用血滴在其上,使那些古币上看不清是什么字。
只是这次并不是3枚古币,少说也有30枚了。
文姿仪看得不禁担心起来:“不要紧吗,这个数量这也太多了点····”
王逸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口中振振有词,依次将数十枚古币都处理好,随后他用另一只没沾染任何血迹的手将所有古币带字的一面摆在黄纸上。
约莫数分钟后,他将那些古币又尽数收回,文姿仪这下看出了端倪:
在刚刚的数十枚古币起币以后,王逸的血,在那些沾染后的古币字印的涂抹下,在黄纸上组成了一幅简易的龟甲图画。
龟甲上由各种难以识别的字迹组成了不少‘纹路’,这些纹路,恐怕就是王逸占卜解读的关键。
她默默走开,到走廊的尽头缓缓带上了房门,把暂不营业的牌子挂了起来,以免有人进来打扰。
随后她也没有回到吧台,而是背靠着柜台,取了一本小人书下来随意翻阅,有结果的时候,王逸会叫她的。
这地下一层的环境实在安静,特别是傍晚这会儿,朝霞已过,更没有什么人会下来。
文姿仪发现柜子的一面贴着一幅图画,上面是富士山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