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办法委曲求全救你,你倒好,上赶着送死。
随着缺氧症状消失,白雨墨的视线也清晰起来,见迟慕笙对她眨眼,还以为是什么暗示,也眨了眨眼。
身处在某人怀里的涂山容容笑了,声音幽怨中带着冰冷。
“慕笙哥哥和这只贱猫感情真好啊,当着容容的面,眉来眼去,完全无视人家”
她原本都打算放这只贱猫一条活路了,可现在她改主意了,敢对她的人,心怀不轨,那她就诛你的心,如何。
“容容,我没有”
迟慕笙伸手去摸了摸涂山容容的耳朵,想试着一边安抚,一边来个死不承认。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他现在只想先把白雨墨打发走,只要白雨墨走了,他就一点顾忌没有了,加上只要他不和别的女人有接触,涂山容容一时间不会炸毛。
果不其然,被捋毛的涂山容容,缓缓望向迟慕笙,也眨了眨眼开口。
“是吗?没有可不是只有嘴上说说哦,要实际”
她可不是之前那个两句话就被骗的团团转的涂山容容,就算一时间得不到迟慕笙的心,她也要迟慕笙的身体完全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