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完美了。”林毅看着监控画面中坍塌的地下空间，“源头的力量果然非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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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派人去清理现场吗？”赵雪问。

“不用。”林毅说，“让它埋在地下吧。反正真正的源头已经在这里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位置。那里，一个微型的虚空源头正在跳动，散发着强大的能量波动。

“对了。”他突然想起什么，“王铁山怎么样了？”

“已经送回牢房。”赵雪说，“要继续实验吗？”

林毅摇头：“暂时不用。让他活着见证我的力量成长。”

他走到窗前，望着外面血红色的天空。末日游戏带来的异象仍在持续，但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一个被动的参与者。

“零号，调出所有实验体的资料。”他命令道，“是时候进行新一轮实验了。”

“收到。”零号说，“要按照能力类型分类吗？”

“不用。”林毅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现在的我，可以直接吸收任何类型的能力。”

赵雪在一旁记录着数据，突然发现监测仪器的读数出现异常：“林博士，你的能量波动...”

“怎么了？”

“正在影响整个实验室的其他实验体。”赵雪说，“他们体内的能量都变得不稳定。”

林毅若有所思：“看来源头的力量对其他能力者有共鸣效应。

这倒是个意外收获。”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实验室中每一个能力者的存在。

他们的能量在他面前就像萤火虫一样明显，随时可以被捕获、吸收。

“真是美妙的感觉。”他自言自语，“这才是真正的力量。”

突然，警报声响起。

“林博士！”零号急促地说，“检测到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正在接近实验室！”

“哦？”林毅来了兴趣，“看来虚空议会发现了源头的异动。”

赵雪紧张地问：“要启动防御系统吗？”

“不用。”林毅微笑道，“让他们来吧。正好试试我的新能力。”

他能感觉到那些接近的能量波动。都是些不错的“食材”，很快就会成为他力量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