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浑身抽搐，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他的皮肤下浮现出诡异的纹路，血管中流淌的已经不是鲜血，而是纯粹的虚空能量。

“很好，不要抗拒。”林毅微笑道，“让我的力量重塑你的一切。”

萧然的意识在剧痛中逐渐模糊，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被一点点撕碎，又重新组合。

原本属于他的记忆和意志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林毅的绝对忠诚。

“生命体征开始稳定。”零号报告，“能量结构重组完成百分之三十。”

林毅点点头：“继续记录，我要看看一个虚空猎手的改造极限在哪里。”

改造进行到一半时，萧然的惨叫突然变了调，他的双眼泛起血红色的光芒，浑身爆发出狂暴的虚空能量。

“能量暴走！”赵雪大喊，“他体内的虚空能量失控了！”

林毅纹丝不动，反而露出玩味的笑容：“终于忍不住了吗？

让我看看虚空猎手的真正实力。”

萧然挣脱锁链，身体瞬间化作一道黑影，在实验室内高速移动。

他的速度快到连监控设备都捕捉不到，只能看到一道道残影。

“虚空瞬移。”零号分析道，“这是虚空猎手的秘技，可以在虚空中开辟通道进行短距离传送。”

“有点意思。”林毅抬手一挥，数十把虚空之剑在空中盘旋，“不过在我面前玩这种把戏，太嫩了。”

萧然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林毅身后，手中凝聚出一把漆黑的虚空匕首，直取林毅后心。

这一击蕴含了他全部的力量，就算是高阶能力者也难以躲避。

然而林毅连头都没回，身后的空间突然扭曲，萧然整个人被吸入虚空漩涡，再出现时已经被虚空之剑钉在墙上。

“不错的速度，可惜还是慢了。”林毅走到萧然面前，“现在，该继续我们的实验了。”

他伸手按在萧然胸口，源头之力涌入，强行镇压了萧然体内暴走的能量。

萧然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但这次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能量结构重组完成百分之六十。”零号继续报告，“目标生命体征稳定。”

林毅加大了能量输出，暗紫色的纹路在萧然全身蔓延，最后凝聚成一个复杂的虚空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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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印记不仅能控制萧然的力量，还会让他对林毅产生绝对的忠诚。

“主...主人...”萧然艰难地开口，眼神中的倔强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狂热的崇拜。

“很好。”林毅满意地点头，“告诉我，虚空议会还有多少像你这样的猎手？”

“一共十二名。”萧然立刻回答，“我排名第三，实力仅次于大猎手莫凡和影子。”

林毅眼中闪过一丝兴趣：“莫凡和影子？他们的能力是什么？”

“莫凡擅长虚空锁链，可以束缚目标的能量和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