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素来也瞧不上那严氏,上次还被严氏算计一道,如今乐得看严氏的笑话。
老太师隔了一日才听说了三房的事,把谢怀铭叫过去又训斥了一顿。
谢怀铭受了夹层气,回到西院就让下人给严氏打包行囊,要把她送回娘家去。
严氏万万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事情完全不受她控制了,苦苦哀求谢怀铭:“老爷,晴儿明年三月就要出嫁,我如今回了娘家,谁为她准备嫁妆?”
谢怀铭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警告道:“你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已经惊动了父亲,若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你。”
严氏连忙保证:“不会了,我一定不会再去打扰辰安温习功课。”
谢怀铭这才作罢,转身离开严氏的屋子,去了冯姨娘那儿。
冯姨娘屋里,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正陪着她用饭。
冯姨娘见谢怀铭来了,赶紧站起来去迎接,“老爷来了。”
谢辰栩上前向谢怀铭行礼:“辰栩见过父亲。”
谢怀铭走到桌边坐下,看着桌上寒酸的两个菜,吩咐身边的小厮去大厨房再取几盘菜来。
冯姨娘母子受宠若惊,立在一旁不知所措。
傍晚,谢辰安让丫鬟在小厨房烧了热水沐浴。
邓蕙的月信过了,夫妻俩又折腾到大半宿。
次日清晨,夫妻俩一起练武。墨风看的起劲,也跟着一起练。
接下来的半个月风平浪静,严氏没再来找麻烦。
下午,墨风把一本账本和一个装的鼓鼓的布袋给谢辰安,“公子,这是铺子里这个月的账。”
谢辰安接过账本,墨风放下布袋出去了。
邓蕙问:“这是什么?”
谢辰安道:“你自己看看,收好了。”
邓蕙提起来掂了掂,听见里面清脆的响声,高兴的说:“这里面是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