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木双手提着大包小包,一口气爬上七楼,推开大门,终于又回到了熟悉的空间。
表姐已经上班去了,屋子里面静悄悄的,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衬得整个空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空旷与落寞。
宋晚木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赶跑脑子里面的思家念头,疯了吧,好不容易获得了自由,怎么又开始想家了?还没受够家里的别扭氛围和时不时的说教吗?
一定是因为自己太闲了,闲得脑子发慌,都开始想东想西了,忙起来吧,忙到没时间悲春伤秋就好了。
宋晚木开始整理衣服,晾晒被子,摆放食材,做中午饭,做波波球…自己把自己支使得团团转。
好在,干活的疗效很显着,在忙了一下午之后,宋晚木感觉自己只剩下腰酸背痛,什么想家之类的脆弱情绪全都消失不见了。
大概这就是家务劳动给人带来的一点正向意义吧,让你有点事情做,不至于沉溺在情绪的怪圈里。
晚上6点多,打工人王海琳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小区,一想到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就浑身懒洋洋的,也提不起什么心思去做菜,盘算着煮点面条对付一口算了。
打开家里的防盗门,迎接她的不是黑漆漆的房间和无边的孤独空旷,而是表妹热情的笑脸和饭菜的香味。
“晚木!你回来了!寒假不是还没结束吗?怎么提前回来了?”王海琳见到宋晚木,明显很高兴,拉着宋晚木不停地问着。
当然是因为我爸疑似花花肠子不安分被我妈警告了,然后她老人家心里不痛快了就要家里面人人都看她脸色,我受不了了才打算提前过来的啊啊啊啊啊,宋晚木内心飞快地刷着弹幕,嘴上却不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