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雪道:“只能给世子你办事,不能给虞家去办事呀?”
罢了,反正现在也没有事一定要叶暖去做,元澂道:“自然能。”
素雪问:“今日世子是如何写的策论?”
一提起这事元澂就脑壳疼:“当时坐在殿中,我脑子空白一片。陛下何其的威严,我从出宫的那一刻都恍恍惚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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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待会殿下回来,你也这么去回殿下吗?”素雪无言。
元澂道:“你知我的,我一向主战,怎么写肯定都写出个打就对了。”
在玉里关的几年,元澂一直都觉得,对那西境诸国绝不能仁慈。要永绝后患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到他们臣服,自然要先让民生好起来,再考虑收服西境的事。
至于元泌的话,素雪也很了解他,他是一个君子。太子的教导又讲仁孝,所以元泌偏向主和一些,打的差不多就好,要不然就是浪费国库。
现在问题就是,大家其实摸不透陛下到底是主战还是主和,因为这些年军需上的支出从来不缩减,甚至有添加不少。但是陛下又不像有主战的意思,长期的按兵不动。
这陛下向来多疑,这些年就是怀疑张家了,所以扶持起来宣王给他军权。
张家、宣王府、淳王府,陛下用权衡之术处于不败之地。
一直以来任何人都难以揣度陛下心思,毕竟只要陛下的一个翻手覆手,盛京城所有人身家性命和荣华富贵都是一瞬间的事情。
素雪道:“叫了你和元泌,但没有请淳王世子。”
元澂点头道:“所以,陛下对我和元泌,或者东宫还是宣王府是个什么态度我们不知道。但是能确定一点,这淳王府是让陛下心里有结缔了。”
等到元瑨回府便让人叫元澂到了书房。
自然是问起了今日的策论,元瑨虽然是陛下的儿子,但自小从来也不敢去猜陛下的心思。
但是毕竟元澂和元泌都是孙子,或许只是想看看两个人的学问和见识如何,偶尔突然生了舐犊之心。
这事不算紧要,元瑨还是主要谈起他如今的布局如何,进御史台之前可是夸下海口的,可是一年过去了他也只是在御史台能说上话而已。
“父王放心,儿子不会让你丢脸。”元澂道。
元瑨道:“不丢脸而已,算什么呢?你就这点志向?”
元澂立即改口道:“儿子定让父王与宣王府荣耀。”
元瑨继续忙着处理公务,元澂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