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账本自己不就死了,施淳平要活着只剩下账本这个底牌了:“有本事杀了我,杀了我你们也拿不到账本哈哈哈哈哈哈。”
反正只要不开口,就可以保住命。
“是吗?嘴还挺硬。”元澂道。
话音未落这施淳平就感受到了腹部一阵剧痛:“啊!呃!你们,狗犊子!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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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澂道:“没什么,只是一种毒药而已,要不了命,只是会巨疼罢了。”
施淳平疼的全身发颤哀叫连连,杀不掉他可以折磨他。
元澂起身道:“每日疼一次罢了,算得了什么呢。”
他们都离开地牢,这里只剩下了施淳平的哀嚎之声。
从地牢走出来见那旭阳初升,染红了远方天空那一片泛着霞光。
“此事只由你们四人经手。”元澂道。
四人颔首:“是。”
四人脱了袍子和面巾,元澂上了马车,张徇驾车叶暖坐在车前,石章与亦杨两人骑着马一前一后护卫。
这太子为何是最想这个账本的人?
元澂心中疑惑此事,他要想办法安插自己的人手进入东宫。
先回了虞家,元澂接素雪一起回了宣王府。
坐在马车里素雪冷脸相待。
元澂也不恼,只是给她剥着橘子:“来,这橘子很甜。”
素雪道:“世子如今演技是出神入化了。”
醉酒述衷肠的目的,是希望不过是希望虞杞衡能站在他这边,酒席一散就立马醒了酒,根本没醉。
出去了一夜,不知道命叶暖又去哪里出生入死了。
可惜素雪不能过问些事。
知道她恼什么,元澂道:“她也是我护卫,自当命她做事。”
素雪道:“自然。”
元澂道:“放心,他们的命我都很惜。”
毕竟要锻造出像叶暖这样的一柄剑,二十年?三十年?都不一定能再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