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暖怀中藏着一小瓶热过的葡萄酒,从怀中出来递给她。
一直被捂在怀中倒是还温热的,依白接过时嘴角一笑:“你这么天真的一个人,居然是你杀了国师。”
“你也是,居然是夙凉细作的头目。”叶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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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白品尝了一口那温热的酒:“你学到精髓了,酿造的不错。”
叶暖道:“那就好。”
依白问:“你今天来做什么?”
叶暖道:“我想知道,为什么我那天倒下的时候你没有出手。”
那天叶暖强行突破杀剑九重而失去理智,最后一剑时被素雪唤醒,收了剑不至于走火入魔,但是也吐血倒下。
当时依白是有机会一剑杀掉她的。
依白一笑,这笑中多有无奈:“失算了而已。”
这回答让叶暖不明白,但感觉也不必深究下去。
叶暖道:“多谢。”
这声多谢未免也太真挚了,依白失笑,这一笑是可笑,可笑那国师也可笑自己。
“所以到底这么天真的你,居然会是杀掉国师的人……”依白真是觉得世事无常。
叶暖道:“他或许诡计多端,但偏偏纵情声色,以至于被那一剑封喉。”
重重守卫之下,防备心如国师那样的人,最后一剑就被了结。
但也不亏呀,毕竟依白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或许十年二十年会是大夏剑术第一人,死在未来天下第一的手里,国师也不算太亏。
依白道:“我从小被父母所弃被扔在沙漠里,没被狼咬死,被国师带回了国师府。”
从小就接受作为细作与杀手的训练,没有白天和黑夜只有生与死。烛火是国师还活着的时候已经部署了十年的计划,在他死之前已经派出了她与其他培养了将近二十年的细作。
就算他死了,新的国师虽然蠢,但是胜在懂事。能按照国师留下的安排继续走,但是毕竟国师已死,很多细节仅凭他们不够,新的国师也没有足够的谋略。
其中这十年里,有那么一刻的时候,依白也会想国师都死了,何必呢。
但是她没有选择,就算放弃了她身上的蛊毒也会要了她的命。
叶暖道:“谢谢你教我酿葡萄酒。”
“不客气。”依白道。
铁门被关上,叶暖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