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似是有所察觉,也看向大黑,大黑的眼睛在火光地照映下显得格外明亮。

“你放心,我真没有别的意思,之前说打断腿的话只是吓唬你罢了,我相信以咱们的交情,即使你去了县城也不会给我找麻烦的,对吧?”

明明是坦诚地话语,听在大黑耳里就变成了,不好,是反问句!有危险。

它赶忙表态,表示坚决肯定不会找秦诺麻烦:“汪!”

它吃饱了撑的才会给秦诺找麻烦,它要是敢给秦诺找麻烦,秦诺就敢给它找阎王。

“你可以好好想一想要不要去。”

大黑又看了看秦诺,于是它认真思索起来。别问,问就是奉旨思考。

片刻后,它指了指手里还没有吃完的烤乳猪:“汪。”

秦诺意外的秒懂:“你是说去钱上班能不能吃得上烤乳猪?”

大黑:“汪。”对滴对滴。

“不能。”想啥呢,去了正规单位能有她们这儿那么不着调吗?

还想吃烤乳猪想屁吃呢,前一秒说你想吃烤乳猪,一下秒委员就能上门给你安个资本家做派的帽子,杀了炖肉。

所以肯定是吃不到的。

秦诺说完,大黑想烤乳猪确实不太好弄,它退而求其次,指了指那边的兔子窝。

秦诺摇头。

这也没有?

它继续指,指了旁边的鸡窝,这个总有了吧?

秦诺想了想,也不全没有。

“十天半月或者一两个月能吃上一次?”她也不是很确定。

按照现在正常的人家吃肉的频率来算,加上杨树等人对大黑的喜爱可能会偷偷给它加餐。

可就算杨树他们想给大黑更好的待遇也要他们自个有才行。想像在山上一样三天两头就吃肉肯定是不行的。

大黑大为震惊,那它干嘛要去干这个活,想吃肉就吃肉的日子难道不香吗?它为什么要给自己找苦吃?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