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找个机会好好问问欢儿,到底怎么想的。”
谢淮钦连忙拦住她,劝道:“此事还是谨慎些好,公主身份尊贵,女扮男装出游本就不想声张。”
“贸然去问,万一惹出什么麻烦,可就不好了。”
郑吣意嘟着嘴,满脸不情愿:“你就是太小心了,欢儿和我是好姐妹,我问问她又能怎样?”
但见谢淮钦一脸严肃,也只好妥协,“好吧好吧,那先找个合适的时机,旁敲侧击地打听,总行了吧?”
谢淮钦这才放心地点点头,将郑吣意重新搂进怀里:“这才乖,咱们先静观其变,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他们自己就有个结果了。”
话音刚落,郑吣意下意识地抬眸,目光直直对上谢淮钦的双眼,眼中满是关切,忍不住开口:“你这双手为何这般凉,这天儿也不算冷啊。”
谢淮钦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妙,“今天竟忘了泡手驱寒,可绝不能让意儿瞧出破绽。”
她面上不动声色,镇定自若地说道:“意儿,别担忧,是今晚在醉仙居,饮酒后有些燥热,为了贪凉洗了个冷水浴,这才一时手脚发凉。”
这不过随口编的托词,其实怕她为自己忧心。
话落,谢淮钦眉眼间染上几分笑意,嘴角微微上扬,故作轻佻地凑近,低声道:“不如今晚,就劳烦意儿为我暖暖身子,可好?”
郑吣意听了,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佯装嗔怒地瞪了一眼,娇嗔道:“就没个正经样儿!”
可下一秒,又收起玩笑的神色,一脸认真且严肃地叮嘱道:“不过下次可千万不能再用凉水沐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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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体内的寒毒还未清除干净,这样折腾,身子怎么受得了。”
谢淮钦微微颔首,顺势靠近她的耳畔,轻声应道:“知道啦,都听你的。”
次日清晨,天光初破,谢淮钦如往常一样,整理好朝服,踏入宫里。
朝堂之上,气氛热烈,几位大臣正言辞激烈地争论着,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皇帝,如今圣上春秋正盛。
正是立相的好时机,丞相之位若是一直空缺,恐怕会对朝政产生不利影响。
谢淮钦神色专注,静静地听着众人发言,并未轻易开口,她不经意间侧眸,瞥见了一旁的张珩衍,只见其满脸倦容,浓重的黑眼圈格外明显,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
谢淮钦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暗自思忖:
“这小子”
“昨天与我们分开时”
“明明还有时间能好好睡上一觉。”
“怎么如今看起来像是一夜未眠?”
”等会散朝可得问问。”
早朝结束后,谢淮钦故意放慢脚步,等张珩衍走到身旁,便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予衡兄,看你这脸色,莫不是昨夜没睡好?”
张珩衍揉了揉眉心,强打精神笑道:“不瞒砚南,昨夜确实辗转难眠,脑子里净是些乱七八糟的事。”
谢淮钦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莫不是因为欢羡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