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愠怒,嘴一歪,一串哈喇子流了下来:“韩建国!你......”
“赵老哥你来的晚,不清楚前因后果,要不我给你说说?”
这时,李永福也被人叫来了。
他不悦的看向赵有松,“到底咋回事儿?怎么三天两头的打架闹事?!”
赵有松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儿让李永福的眼神看噎过去!
他老赵家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就连李永福都不向着自家了!
“永福,你不得问问青红皂白?”
韩建国搓搓手,把赵大河怎么背后韩永强捅刀子的事儿,大略说了一遍。
“永福哥,年前,赵三河引着黑瞎子差点儿没把我家阿勤和大海子嚯嚯死,这年后,又改成赵大河嚯嚯强子了!咋的?你们老赵家就这么恨我们老韩家人不死?”
“这是真的?”
李永福脸黑的像包公,转身质问赵有松。
大北风吹的板杖子呼呼作响,昏黄的灯光照的村民脸色各异,赵有松在匆匆赶来的二儿子的搀扶下,摇摇欲坠。
“真的!真的!永福叔,我和海子哥,大抖哥都能作证!”
韩永勤在人群后连忙附和。
李永福招呼韩永勤三人上前,仔仔细细的问了一遍当时的情况,果然和韩建国说的没有出入。
“哎,永福叔,这次要不是我们三个正好上山,救了韩永强......我哥,那我哥死的多冤啊!”
说着,韩永勤还假惺惺的擦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这以后谁还敢跟赵家人搭伴上山啊,这好不好的,就把命搭进去了。”
李永福松垮的眼皮抬起来,一言难尽的看向赵有松,“咱草甸营子历来讲究个互帮互助,像这样害人的事儿,就从来没有发生过!”
“你管好自己的儿子,以后要是再犯,别怪咱草甸营子容不下你们了!”
这话说的疾言厉色,赵有松面色发青,整个人哆哆嗦嗦。
韩永勤满脸得意,胳膊肘一怼杨大海,“咋样?我这口才不错吧?”
“啥?你说啥?”
杨大海回过神来,问韩永勤。
“你咋啦?怎么走神啦?合算我刚才的表演你是一点儿没看见?”
杨大海顾不上搭理他,连忙把杨大山叫到人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