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企业的小手在自己头顶揉搓,那舒适的韩潇不禁叹(呻)息(吟)了一下。
但就在他享受之时,一阵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音,从远处慢慢靠近。
眼睛上挂着俩个黑色的眼袋,于玉满脸疲惫的踏进了庄园。
这几天可把她忙的要死。
为收编的叛军建立档案,各种人员分配,再加上战后尸体的处理等等,都由她一人全权负责。
各种各样的麻烦事情如雨后春笋,不停的冒出来,让这段时间的她睡不好吃不好,都开始掉头发了。
至于她的好男人韩潇负责什么,说到这个,于玉就气的牙痒痒。
她这么信任韩潇,甚至愿意将于家拱手相让,但这个狗男人一看那堆一米高的文件,转身就溜了。
还说什么他只是个孩子,要有快乐的童年。
我嘞个豆。
你让我一坐到底的时候,怎么没说你是个孩子。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回去休息一段时间,不然,她感觉自己要猝死了。
缅北历史上第一个过劳死的军阀家主,一定会被别人笑死的吧?
想到这里,于玉加快了脚步,准备回到卧室在她特意购买的新床垫上,美美的睡上一觉。
风风火火赶路的于玉走路都带风,庄园内新装修的景色她根本没心情欣赏,她现在只想睡觉。
不就是一些花花草草,韩潇和美少女吗?有什么好看的。
刚刚踏进房间,于玉醒悟了过来。
不对,韩潇和什么?
一想到刚刚无意中瞥见的场景,血压直冲她的大脑。
此刻于玉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自己家被偷了。
于是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去,她一阵小跑回到了花园内。
一来到这,就见到更过分的一幕,韩潇此刻已经躺在那个女人的大腿上了。
膝枕!
大脑在颤抖。
不是,别人就算养情人也是偷偷摸摸的,你直接带回来在我面前表演的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玉决定,三天不给韩潇上自己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