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伺候臣女长大的贵妈妈更是被人帮在了树上,满身都是伤痕,臣女气不过,这才去找母亲理论,谁知她竟想让院中的侍卫将臣女也绑了,臣女岂能软弱到被人欺负了去,便拿着刀就冲了上去,这才将母亲拖到了府门前教训了一顿。”
“还请陛下为臣女做主,将嫁妆归还臣女!”
抢占媳妇嫁妆这事儿,皇上是真的闻所未闻。
而且侯府何时变得如市井无赖一般了?
他看向永安侯,一言难尽:“此事,你可知?”
永安侯擦了擦额头的汗,哪能不知呢?这件事本就是他提议的。
但是在陛下面前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只见他面色惨白如纸,双腿一软,"扑通"一声便直直地跪了下来。
那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的沉闷声响,仿佛是他内心恐惧与惊慌的回响。
他颤抖着身子,额头紧贴着地,不敢抬起头来正视前方那位高高在上的陛下,嘴里哆哆嗦嗦地道:"启禀陛下,此事……此事臣真的不知啊!倘若臣知晓其中内情,定然会不顾一切地加以阻拦,绝不让这等丑事发生!"
站在一旁的张氏此刻完全傻了眼,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丈夫,惊叫道:"不是你让我去拿的吗?怎么如今反倒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然而,还未等张氏把话说完,永安侯猛地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那眼神犹如一道寒光,瞬间穿透了张氏的心窝,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紧接着,只听永安侯怒声呵斥道:"住口!本侯就算穷到只能喝西北风度日,也绝不会沦落到去动用一个女子的嫁妆这般无耻地步!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信口雌黄!"
张氏被永安侯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心中的怒火也随之熊熊燃起。
她挺起胸膛,毫不畏惧地指向永安侯,大声地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就是你指使我的,现在却倒打一耙,想把所有罪责都推到我身上不成?"说着,张氏越说越气,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张盈盈三人也被路大人和路夫人拉了过来,此时三人站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
“盈盈妹妹,你说永安侯是不是也参与其中了?”
如果没有参与的话,张氏不会那么诧异的。
张盈盈手指点了点,一抹金光从路知瑶身上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