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对座位上温怒的刘氏解释道:“刘夫人,你有所不知,不是我母亲对妹妹不好,而是她对母亲和父亲甚至侯府的人有怨念,自打妹妹回来,便时常找我们得麻烦,母亲也是怕被你看见了笑话,这才没有提她的,还希望刘夫人勿要见怪!”
刘氏眯着眼打量眼前胡说八道的女孩子。
心里嗤笑一声,今日当真是长了见识。
黑的被说成白的,明明是亲生女儿受尽了委屈,现在被这个养女这么一说,竟成了张盈盈的错了。
要不是她在来之前,事先打听了一番,她还真就信了!
瞬间怒从心起:“放屁!果然是什么样的人教养出什么样的儿女,一丘之貉!”
张氏这回是真的忍无可忍了。
刘氏跑来她家,对着她大骂,现在更是对她视若珍宝的女儿也骂了起来。
她要是不反击,那她真就是软柿子了。
她把袖子一摞,犹如一颗小炮弹似得冲向刘氏。
“你才放屁,上我侯府的门,我好生接待,你却口出不逊,也不知到底是谁没教养!看我今日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张熠珩从早上到现在临近中午了,也没吃上东西,饿的腿软,眼也花。
眼下见母亲和丞相夫人扭打在一起,张兰茵又在旁边哭哭啼啼的拉架。
他心急如焚,脚步刚挪动,双眼一黑,倒了下去。
“大哥!”
“珩儿!”
张氏和张兰茵顾不得刘氏,纷纷奔向张熠珩。
刘氏也被吓得不轻,好好的一个状元郎怎就昏了过去?
莫不是被她气的?
见张氏和张兰茵只知道晃着人,却不知道请府医,对身后的兰妈妈道:“拿上丞相府的令牌去请御医过来。免得被人冤枉是我害了人。”
“你......”
“母亲,你们就别吵了。大哥都晕倒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张氏何尝不觉得养女说的是对的呢,但是心里就是气不过。
“今日,先放过你。”
刘氏嘴巴也不饶人:“哎呦,我好怕哦!”
斗嘴的功夫,御医背着药箱走了进来。
经过一番把脉,御医气的胡子都快翘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