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渔撇了撇嘴,委屈的眼泪顿时涌出眼眶。
“姐”
她扑到沈傅樱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我对不起你们,还好你没事!”
沈傅樱急忙将楚渔拉进车内,霍修鸿则去处理后续事宜,车里只剩她们二人与司机。
楚渔详细讲述了别墅内发生的种种,沈傅樱这才知道自己得以生还是谁的手笔。
“你没有辜负我什么,还得感谢你呢!”
楚渔脸上的妆容又一次被泪水化开成花猫样,沈傅樱便毫不吝惜地拿衣袖帮她把那张脏兮兮的小脸拭净。
一旁费俞听闻后忍不住啧啧称奇,“年纪不大心思可挺细啊,真没料到你有这样的魄力,你还在念书吧?中学生?”
这话瞬间点燃了楚渔心中的怒火,脸颊涨得通红。
“你才高中生!连你家亲戚都算高中生的话!我已经成人了,我可是位文身匠!”
楚渔似是连珠炮般地反驳,费俞被这一顿疾风骤雨般的反击打得哑口无言。
“好好好我的大小姐,真是看走眼了。那你身上都有哪些得意之作呢?给哥哥瞧瞧怎么样?”
“看就看呗!”
说着楚渔从包里掏出手机,向他展示了自己保存的图片:“仔细瞧清楚了!厉害着哩!”
费俞吹了个响哨,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别不会都是些小猫咪、小白兔吧?”
只见费俞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屏幕上,双眸逐渐亮起。
“嚯!有点儿本事啊!这线条流畅自如极了!全是你一个人手绘出来的?”
除了已完成的作品,里面还不乏大量未曾着墨的设计稿。
受到赞美,楚渔自豪地简直要把尾巴翘上了天。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嘛,往后别轻易给人家定义身份哦~”
费俞定睛一看,发现其中几张图纸所蕴含深意竟像是历经半世纪风雨的老者方能参悟。
“看你这些画作里的布景各不相同,这么有本事的文身师怎么也老换地方干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