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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此类的话,卿鹤只是左耳进右耳出,内心平静如水,他对自己的实力了如指掌,又怎会像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因为一两句阿谀奉承就沾沾自喜?
显然,这些人并无诚意解决问题,那就休怪他采取自己的手段了。
刚才动手的那两个人虽然狂妄无理,但也并非狂妄到目中无人,下手也略有分寸,既然如此,他也不能痛下杀手。
那么,略施惩戒便可!
刚被收入掌心的藤条如两条饥肠辘辘的毒蛇,再度疯狂生长,张牙舞爪地对着红毛和刚才甩出水球的戴眼镜小青年虎视眈眈。
红毛似乎感受到了来者不善,周身条件反射般地筑起一层薄如蝉翼的火墙。他身边的人见状,如惊弓之鸟般四散而逃。尽管火墙尚未对其他物品造成损害,但谁也无法保证他是否会突然暴走失控。
此时,车子依旧在高速公路上疾驰,车厢内发生的这一切,除了这一车人,外人无从知晓。
直到车尾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藤条将红毛绑住然后挂到了车尾的大棚架上。
一同被挂上去的还有戴着眼镜的那个小青年!
“喂,你这也太过分了吧?”有人看不下去了,出声斥责。
“哦?”
卿鹤漫不经心的发出疑问,手指逗弄着躺在手心里慢慢摇晃,仿佛很享受的小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