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仲景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如果真的有这种蛊术，那南宫琉璃的身份就更加可疑了！

他强压住心中的震惊，问道：“道长，你可知道如何辨别一个人是否中了换颜蛊？”

玄恩摇了摇头：“换颜蛊无色无味，无迹可寻，一旦中蛊，便与常人无异，根本无法辨别。”

顾仲景的心沉到了谷底，如果连玄恩都无法辨别，那他该如何确定南宫琉璃的真假？

“不过……”玄恩话锋一转，“虽然无法直接辨别，但贫道可以肯定，你所见的那个南宫琉璃，绝对不是易容而成。”

“何以见得？”顾仲景问道。

“因为你与她接触过，对吧？”玄恩反问道。

顾仲景点了点头。

南宫琉璃早就是他的人了。

“那就对了。”玄恩说道，“如果是易容，你不可能察觉不到任何异样。

易容术再高明，也只是在脸上做文章，不可能改变一个人的气质和神态。

而你所说的那个南宫琉璃，无论是言行举止，还是气质神态，都与之前判若两人，这绝不是易容术可以做到的。”

顾仲景仔细回想与假南宫琉璃相处的点点滴滴，越想越觉得玄恩说得有道理。

假南宫琉璃虽然容貌未变，但她的眼神、语气、甚至是走路的姿势，都与真正的南宫琉璃截然不同。

这些细微的变化，如果是易容，根本无法做到如此完美。

“那……如果不是易容，就真的是换颜蛊？”顾仲景喃喃自语，这个答案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恐惧又有一丝兴奋。

若是他得到换颜蛊，是不是······

“十有八九。”玄恩说道，“只是，这换颜蛊究竟是如何失传的，又是如何重现人间的，贫道就不得而知了。”

顾仲景沉默不语。

如果南宫琉璃真的是被人用换颜蛊掉包了，那真正的南宫琉璃又在哪里？

她是否还活着？

还有，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南宫琉璃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