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黑荧摸着望月千岁的小腹,有些脸红。
平坦的,硬硬的但颇有弹性……果然,师父的身材好好来着。
“你这可真是……害苦了为师啊!”望月千岁哭笑不得。
“师父您就收着吧,没有密码的不记名卡,这是我从小到大存的零花钱,数目虽然不多,但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石黑荧深知求人办事一定要下重礼的道理,为的就是用诚意和利益来撬开师父的嘴。
之前她学习剑道时候也是如此,礼之所至,那些老师傅们所谓的“秘传”,“绝密”和“家传技”全都变成了纸糊一样的,任由她随便参观,甚至他们还生怕自己学不会。
不过……
石黑荧看着望月千岁,感觉却有些恍惚了。
难道自己只是付出一些金钱,竟然真的能够习得超凡脱俗的力量吗?
望月千岁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硬硬的一张小方块让人格外感动。
她本来已经有些软下来的腰杆杆瞬间又绷得笔直。
“既然荧酱要拜我为师,房间里还有我小时候穿过的巫女服,身材和荧酱差不多的也有几件,就送给荧酱做见面礼好了。”
望月千岁隐约记得其中有一件巫女服似乎是极为名贵的蚕丝织成,还是滋贺的织造名家为了感谢老爹出手相助,特地赶制出来的赠礼。
当时那老登推辞的一本正经,但是回到东京就想着把这玩意儿卖掉换点钱。
还是原身强烈反对,加上巫女服比较小众,卖不上价,望月恙才没有成功。
翻找衣服的时候,望月千岁瞥了一眼躺在床上脸颊酡红,浑身软的像脱了壳的虾子,脸上带着醉汉姨母笑的荒原凛。
这家伙是有点无厘头的,现在进入神社,终于短暂摆脱了霉运,现在就像是从小生活在高原山地,空气稀薄地区的人一下子来到了氧气含量高的低海拔地区,状态近似醉氧。
且先放着吧,望月千岁看向荒原凛的眼神有些怜悯,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毕竟算是自己的东家,能帮一把就帮一把,记了自己的恩情后,分蛋糕的时候自己也能多分一些。
这么倒霉,怕不是出生的时候冲撞了霉运之神,成了霉神神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