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传,大和田家里原本就是开道场的,甚至大和田的父亲曾经还担任过警察署的剑道师范,教授北辰一刀流以及阴流的技法。

而大和田睢人也在年纪轻轻,未满十八岁的时候,便拿下了柳生新阴流的皆传,甚至未成年就已经有了开馆收徒的资格。

面对这样恐怖如斯的男人,他们这些剑道部的爱好者简直就像是业余小学生遇到了专业运动员。

根本不是对手……

不,甚至都难以相提并论。

“是新提交入部的成员吗?”

大和田睢人看到望月千岁的个人信息后问道。

“是的,部长。”

吉田想说什么,一旁的草壁泷立刻抢答道。

吉田俊补充:“不过只是被同学拜托来挂个名而已,不参加具体训练。”

“哼,没有这样的道理。”

大和田睢人冷哼一声,满脸的横肉似乎也笼上了一层阴影:“剑道部正是需要人的时候,我们可是要在七月下旬的剑道比赛上夺旗的团队!”

“既然想要享受剑道部的荣耀,那么就一定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和训练。就算不参加比赛,至少也要想办法减少同伴的负担,为剑道部做贡献。”

“梅雨季马上就要到了,正好剑道部需要洗训练服和打扫卫生,也该是时候让那些寄生在剑道部的人出一些力了。”

剑道训练服和大袴都是纯棉的,脑袋上填充在面甲空隙减震的毛巾是棉绒的。

再戴上厚重的面甲、甲手、腰垂、胴。

如此厚重的衣服,出汗量可想而知,一天训练下来,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汗臭腌入味了。

尤其是梅雨季霉菌满天飞,不管是竹剑还是木地板,甚至墙壁都在发霉,这样的清洗工作简直能称得上折磨,除了真心热爱剑道,热爱剑道部的人,根本没有人会愿意做。

吉田俊和草壁泷两个剑道部的老人对视了一眼,脸上均浮现出了一抹无奈之色。

如果真的这么做的话,剑道部恐怕即将迎来一场大退部,到时候会重组也说不定。

不过,现在学校只关注比赛成绩,就算他们这些普通部员想要说话,也要考虑有没有人会听。

能怪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