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妍不知道那个金海涛怎么会觉得陆依兰还是个处,难道只因为她长得年轻?
“你不是怀孕了吗?哪来的开苞费?”
“我妈跟他说介绍一个小老乡给他,说我还是个处,金老板碰我的时候下面出了一点血,他以为我是真的。”
苏妍明白了,陆依兰只跟孙明昊同房一次,还很年轻身体非常紧致,再加上漏红,被那个金老板怀疑是个处也很正常。
“那两千华币都是金老板给你的开苞费?”
陆依兰麻木地点了点头,苏妍又问:“那这两千外币又是怎么回事?”
“金老板当时只给了我一千华币,想要另外一千必须再陪他睡一晚。为了这一千块我只好去他家又陪他睡了一次。
第二天一早我准备拿钱走人,见他睡得跟死猪一样,就把他床头柜抽屉里的两千港币和一块劳力士金表全拿走了。
为了不让人发现,留在他家的行李我都没拿,拿着这些找了一辆三轮车直接去了火车站…”
“那你妈,她知道你走了吗?”
“估计后来知道了吧!她不是我妈,她就是一个贱人。我去找她,她也不让我叫她妈,让我叫她婷姐。
她在花城做皮肉生意,赚钱寄给她儿子,给他们建房以后好娶媳妇。她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女儿,呜呜呜…”
苏妍无语了,朱婷恨陆依兰都来不及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