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月楼又不是什么小食肆,整日来来往往的客人少说也有几百,哪怕段公子是贵人,可同等级的贵人也不少,谁会特意去记这件事。
掌柜揣了些铜钱:“我且去怀贞坊打听打听。”
两个人道了声喏。
明月楼掌柜,一路走到怀贞坊去——倒不是说他买不起马车,而是他的身份,不允许他去坐马车。
等到了怀贞坊,也差不多是中午。
他本以为找到同福食肆是一件困难的事,毕竟平民百姓里,也没几个能吃得起食肆,可随便问几个人,都能给他指一条道出来。
这让他不禁有些啧啧称奇。
明月楼在兴化坊能有这么个待遇,那是因为兴化坊住的都是达官贵人,都去他那儿吃过饭。
可同福食肆在一个上坊不上坊、下坊不下坊的地方,也能有如此待遇,是因为这里的人也都在那吃过饭?
掌柜掂了掂怀里的一百文钱。
看来自己还是带多钱了。
也是......自己是按照明月楼一个人吃一顿的标准带的铜钱,区区一个怀贞坊的食肆,在消费水平上,怎么能比得过明月楼嘛。
很快,明月楼掌柜就找到了同福食肆。
门外的装潢把他吓了一跳。
精致、优雅,虽没有明月楼那么大气,可在美感上,明月楼输了一截。
就是旁边怎么还有一个妇人摆摊?店家怎么能容许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