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雅说:“动你的软肋了?我向你保证,很快就会过去,敌人的疯狂,有时候你应该看成是战场上的转机和信号。”
沈在心说:“你是想说,这说明他们现阶段无法让法院强制执行,正在绝望对吗?我明白了,这是我们手里的筹码。我有个建议,我们约一下尤青山,谈判桌上解决一下好吗?比如来自尤家的钱,既然你无法执行,干脆一人一半?比如你告诉他,他一定要这样下去,他会付出惨痛代价。你觉得无法开口,我来说。我们都是普通人,我们这种选择或许不对,但它至少是一种尝试。”
尤雅问:“你怕了?”
沈在心说:“没错,我怕了,我有你,我有女儿,我有父母,有心一,你们任何一个出事,我都接受不了。我们没法去跟一个老流氓比,他什么手段都使得上,而我们还要忌惮法治社会对我们的束缚,作为一个守法公民,我们没有与他同归于尽的勇气。截至目前,法院不给力,警察不给力……”
尤雅扑哧一笑:“我也不给力?还疯了是吧?”
她已经趴后座上了,用纤纤的指头,去触摸沈在心受伤的肩膀。
被简易包扎之后,血液又沁湿了,她想知道严重不严重。
沈在心反问:“不是吗?我知道你接受不了,几十亿的女富豪,忽然有一天一无所有,你接受不了这种反差,你誓不罢休,但你要学会接受现实,亲爱的,哪怕你没疯掉,你提起上诉了,我都觉得这是良性的,现在已经错过了上诉期,那我们就通过谈判,给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好了。有时候,谈判并不意味着软弱,你就当为我们自己赢来一丝喘息好不好呀?”
尤雅简短地说:“不好。战争失去的,谈判桌上不可能要得回来。他们连续对我痛下杀手,你让我现在去谈判,这不等于我怕了吗?”
沈在心强调说:“你现在,你对他们无可奈何,我对他们也无可奈何,我们夫妻俩,在对他们无可奈何的情况下,谈判才是在攫取主动权,最起码我们能弄清,他们究竟想让我们怎样,最起码也应该提醒他们,你们用这种不法的的手段,也不是没有暴露的风险,我们何必鱼死网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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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雅突然来一句:“你让我亲一下你的伤口,我考虑一下。”
能不能着点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