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跟你是没什么关系的,可你为什么不想想我呢?我的面子往哪里放了?”
“你要羞我,辱我,出我洋相,也不用这么焦急啊!你好狠心啊!”
“你现在就什么东西都不用同我商量了,那以后呢!...…天呀,我的命好苦呀!”
刘梦雅从怨到骂,从骂到叹,从哭到笑,从笑到恼;卓玛妹从坐到站,从站到走,从走到卧,哀哀相慰,默默相陪,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也不知说给了她多少话,也不知听了她多少话。她终于从不说到不哭,从不哭到不叹,他这才敢去看手表:四点半,四点半了呀!
她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也跟着坐到她的身边。
他终于敢用自己的肩膀去碰一下她的肩膀:“还恨我呀!”
“恨恨恨!我恨!”她喊着,伸出手像擂鼓一样捣着他的胸膛,脸上却慢慢地露出了笑靥。
女人的脸,是三月的太阳,说变就变!
卓玛妹趁机也偷出手,直挠她的胳肢窝,“我看你还敢恨,敢恨…”
她笑得满床打滚,、不断求饶:“瞧你,都几点了呀!”
“是五点。”
他赶紧停下手,站了起来,她也跟着站起。
“你还不去化妆呀?”他轻轻拧了一下她的腮帮,“我等着看我漂亮的新娘,都等不得了。”
“得等伴娘呀…你又不会替我披婚纱。”
“你不怕她害了你?”他逗她。
“嗯-----”她把头砸在他肩膀上,“你还敢讲…”
未婚的夫妇,已经陶醉在蜜月的幸福之中。
笃笃笃笃!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