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问的这个问题倒是经典啊！”

“你知道答案吗？说说！”

“其实这个问题嘛，很简单，首先，你以为一个银行员工就是那么好培养的吗？在一家支行，人员可没有那么多，要是讲柜台都坐满了还是要增加人手的，那就要增加成本！”

“银行还差钱吗？！”

“不，你以为，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就当柜员的？那是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来培养的，要是表现不好，被客户投诉那可就坏了！”

“应该不是这个原因吧？”

“当然不全是，现在银行已经开通了很多自助设备，包括网银，和现场交易机，没有了柜员，就迫使客户开通网银或者是使用现场的交易机，这样可以反过来降低人工成本啊！”

“啊，原来是这样！”

萧进故作惊叹，其实这个问题，自己早就知道了，只是想通过这个来拉近与路晓的距离，萧进就是这样和银行员工套近乎的——不耻下问！

“那为什么你们办理业务的手续费那么贵呢？”

“贵么亲？能免的都免了呀，我们银行人也要发工资啊！”

“那为什么你们总是没有零钱？！”

“零钱必须有，可有时没你要的那么多，而且你们还要新的！”

“我要办一张银行卡，请问有好号吗？最好是五连的那种！”

“不要意思啊，萧总，我们银行暂时没有靓号业务...”

萧进和路晓，一边吃，一边聊，聊得非常开心，路晓后来也想明白了，萧进这是在故意逗她开心，萧进作为久和银行打交道的证券公司员工，对于这些问题，不会不知道。

但，路晓即便是知道了，也很愿意回答这些“看起来弱智”的问题。

同样，路晓也开始问萧进。

“你们证券公司的人是不是都很有钱？！一个个的炒股都是那么的厉害！”

“我其实也想问你们银行人是不是都有钱呢！”

“我们每天看过的钱很多，但那些都不是我们的！你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