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父和师祖是一样的吗?”
“此时此刻是一样的!太师父的太在这里就是高出一辈的意思,你爷爷的父亲,你叫什么?”
“唔……太爷爷!”
“这回明白了吧?”
宇文昊啪嗒一个响指。
“父亲之上有祖父,祖父之上有曾祖,曾祖之上有高祖……,所以归根究底,曾祖与太爷爷又能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是叫法不同罢了。”
宁小丫忙不迭赞同点头,一脸的我真的听懂了的模样。
宇文昊笑着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小丫头在不懂装懂,一个对姑侄都叫姐姐的人,能知道多少辈分上的知识。
不过宇文昊也懒得纠正什么,有个意思就可以了,又不是贵族小姐,规矩严苛只会是束缚。
随后的时间里,一大一小开始转换话题,不时便会传来二人的大笑声,一旁的小黑偶尔也汪汪两声,刷一下存在感。
…
一个多时辰后,众人开始集合,向着繁华的街道行去。
红姜也换了一身素雅的白色长裙,还戴上了一块面纱,用她的话说,人家大小也是个名人,在街上抛头露面总归是不妥。
来到宽阔的主街上,视线豁然开朗,道路两边是连绵不绝的呼喊叫卖声,生意火不火,看那前面围着的人群便能一目了然。
无数行人穿梭往来,绫罗绸缎麻布衣,把人靠衣装展现的淋漓尽致。
“大哥哥,你想不想看杂耍?”
宁小丫抓着宇文昊的大手一阵摇晃,日渐白皙的小脸上就差写着我想去三个字了。
“别摇了,前面带路。”
“嘻嘻,好。”
看着小丫头带着小黑蹦蹦跳跳的在前面带路,宇文昊摇头一笑,却又眼含羡慕。
小时候天天盼着快长大,长大没人管。
这好容易长大了,却又开始艳羡小时候。
似乎…人自生来的那一刻起,向往的便是自由,只可惜,好像哪一个阶段都不如意、也各有遗憾。
“夜君。”
“嗯?”
红姜指着一处地方,示意道。
“那里每月都会举办一次诗会,夺冠者可无需科举,直接封官,您要不要去展露一下自己的才华?”
众人顺着红姜的指引望去,就见一处楼阁之上,确实站着不少的才子书生,或在高谈阔论、或在苦思冥想。
宇文昊斜了眼红姜那琥珀色的大眼睛。
“不去!我怕我一首鹅鹅鹅,直接把他们吓哭了再。”
红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