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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雄信狂笑:“皇帝滥用民力,枉死几百万人。官逼民反,乱民无罪。你们在山东滥杀无辜几十万人,今日赤发灵官为民除害。”
秦叔宝大怒,双镫磕马肚,烈马飞奔,平挺长槊,直刺单雄信心窝。
单雄信挥槊猛格对方槊杆,秦叔宝槊尖偏离目标。雄信顺着对方槊杆反刺秦叔宝。秦叔宝振抖槊杆,单雄信一刺落空。两马相交,俩人同时挥槊杆向背后横击。双方都使了背后横扫这一阴招,企图将对手横击落马。
“呯”,一声巨响震耳欲聋,两马惊吓各自飞跃数丈。俩人勒转马头,俩人一照面,秦叔宝“啊呀”一声呼叫:“你就是上次那个背药箱子的伙计?”
单雄信笑道:“如假包换,那个郎中就是我的义弟徐懋功。秦叔宝将军,你还欠我的治病之情呢?”
“欠情?你俩偷窥我的军营机密,正要拿你问罪!”
“来,来,来,我奉陪!”两人又是放马对冲,直刺,格击,两马相交,背手使阴招,横击!俩人还是打过平手,各自纵马几十步回到开始的位置。
单雄信一看官军后续队伍齐集列队,暗想不妙。槊尖斜指北方上空,瓦岗兵涉水而过,在沟壑北岸列队,张弓以待。单雄信双镫磕马腹,四蹄腾空,跃过了水沟。
单雄信在水沟北岸高喊:“秦叔宝将军,欢迎来瓦岗作客!”
秦叔宝竖撑槊杆,身子一跃,站立马背上。望望北方的高丘与洼地,一带带芦苇隐隐不明朗。心里明白,这里的地形不适应行军布库。穷寇莫追,就地扎营,探明形势再说。
秦叔宝高喊:“单雄信,我怜惜你身手不错,今日放你一马。望你歧途归正,忠君卫国,建功立业。”
单雄信大笑:“秦将军,承让,承让。我的马累了,该去歇马。这芦苇荡匿伏几千弩手,你若过来作客,希望你的马蹄留情,不要踩着他们。告辞了。”单雄信果真下了马,解开马嚼口,让马儿随地啃草。
秦叔宝被呛得不想回话,传令择地安营扎寨,向大将军张须陀飞马报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