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向徐盖看了一眼:“当然,理所当然。少主公放心吧,老朽尽力而为。”
“懋儿,顺便去养畜场厩苑看看有多少闲养不用的牛和驴子,到你需要时候,让三豹子管家送到瓦岗去。”
徐懋功与单雄信应约去瓦岗地。
翟让与翟弘、翟摩侯父子轮流望风,防范那些流浪的渔人、猎人是否有不良动机。
侄儿翟摩侯望到远方骑马的人影,是谁?是友是敌,这浩瀚水泽地的渔人猎人,没有骑马的人,会不会是官差搜捕?翟摩候风急火燎进到院中高声唤:“叔,远方有人骑马的影子。”
翟让说:“应该是单雄信与徐懋功来了,是我发消息约他俩的,商量如何收服渔人猎人。”翟让出了院子去迎接单雄信、徐懋功俩人。
三人在杂草丛生的荒野中拥抱,翟让喜极而泪说:“危难之际见真情。你们兄弟俩不嫌弃我,不丢弃我,是我翟让莫大的荣幸。”
仨人进院子,懋功环视四周。刚筑的土墙院子倒不小,老老小小还住在芦苇扎成的环穹形窝棚里。翟让说:“先筑院墙是便于夜间防卫,现在开始准备筑土墙盖房子了。”
翟、单、徐三人在土墙大院内边走边看,翟弘父子俩指指点点说:“这里规划前庭,那里是后院……”
徐懋功身邻如此景况,回首瞧瞧翟让。原先叱咤东郡府几个县的大人物,现今如此凄惨悲凉,不禁长叹一声。手指戳了戳单雄信:“他们正忙着呢,咱仨人到外边看看地势地形。”
单雄信会意:“好的,翟大哥,咱仨人去看地形。”
单、徐俩人异口同声说仨人看地形。翟让对兄长、侄儿说:“你们去忙吧,我陪他们兄弟俩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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仨人走出围墙,眺望四方,一望无际的草荡掩盖着水泽地。一个个大小丘岗地散布于水泽地。翟让手指远方说:“这里洼地的水都不深,除渔人的养鱼坑,猎人的陷井之外,都是缓坡,没有陡坡。有树的地方是高一点点的岗地,其他都是长芦苇的水泽地。高岗分散在广阔的水泽地,脚下这一片是面积最大的岗地,可能就是古代的瓦亭岗所在地吧。”
单雄信说:“翟兄有何规划?”
“我想在这里屯田垦殖,收编零散的渔人猎人,只是力不从心,故而邀二位前来商议。”
“强制收编零散无联盟的渔人猎人,可以各个击破。凭武力、财力而论,咱们三人联手合作,手到擒来不在话下。只是服人不服心,激起怨恨会挺而走险,会不会诉告于官府?民有诉告,官府必究,麻烦可大了。”单雄信十多年以来游走于官府、平民、盗贼之间,一直注意平衡三者关系。
翟让自思量,一生当官,少量垦田养家糊口还行,但是我不情愿亲身耕种做平民百姓,大规模垦田既无财力人力又无经验。
单雄信一直走江湖贸易贩卖,对大规模垦田同样无经历。二人看看徐懋功,要想上规模屯垦开发瓦岗地,离不开这个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