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还是这样的训练站队,一个十人队一个十人队地拿着棍子殴打,直到这些人知道自己该站在哪里,怎么排成一条线往前走。
中间又把人分散再按照石灰的站位再站回来,这些对于后世青年太简单不过的集合行动,对于这些流民大军来说真的是太难了,被气的肝疼也无可奈何,看着那些兵士真诚不知所措的眼神,也真是怪不得他们,张元彪只能说现在只是第一天,没有什么,慢慢就好了。
就这样折腾了一个下午,所有人都身心俱疲地等待着晚饭的到来。好在晚饭还不错,除了中午的配置以外还给了两坛酒。
一众兵士排队吃饭在什长的敦促下,也基本得到了保证,领完饭还会大喝一声“谢哨长大人”,张元彪也很欣慰地给了每人一小勺酒,这些流民乞丐都激动的热泪盈眶,这得是多少年没有喝过酒了。
老样子张元彪最后一个吃完饭,在传令兵的带领下进了一侧的闲置兵营,在那里已经堆了92人的破被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捡回来的,看来这支新军的经费真的是很困窘,或者说是钱都被人克扣走了。
张元彪让每个什长带着人去取了被褥就分别在大通铺上睡下,看着这些衣衫褴褛的兵士,也不知道多少虱子会蹦来蹦去,明日一定要安排这些人都洗刷一下,这新军总得有个军服吧,不能让人都这样训练。还有那许诺的三两银子的报道费也没发,士兵们问得张元彪不厌其烦,问传令兵也是含含糊糊说不清。
一大堆事真的是让人无语,本来想烧点水安排这些兵士洗脚,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只能草草睡下,待明日再去申请各种东西,实在不行就自己花费几个银钱置办,再安排几个羸弱的小兵充当辅兵去专门做这些事,反正也没人过问训练的事,到时候能在检阅的时候说的过去就行,据张元彪观察,这个营中可没什么人才,其余的三个哨都是乱哄哄的,张元彪估计这哨人马那肯定是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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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想睡觉了,忽然一想还有大傻,就急忙招呼大傻出来叙话。
“讲真,你很久没呼唤我,今天这是要让我帮你值夜怕这些流民取你小命吗?”大傻问道。
“是也不是,除了值夜,我想要些兵法书看看。”张元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