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它们是带着使命来了……
这时,沈童出现了。他先是大声斥退了将军与锦纹,然后走到院门口来,对萧珪叉手一拜,“萧驸马受惊了。”
“无妨。”萧珪不打算和他多说什么。
沈童上下打量了萧珪两眼,说道:“萧驸马,这是要去哪里?”
“睡不着,随便走走。”
沈童笑了一笑,“随便走走,不用穿戴如此整齐吧?”
“你管得着吗?”
沈童连忙后退两步叉手拜下,“萧驸马恕罪,小人多嘴了。”
“罢了!”
萧珪摆了一下手,走进屋里掩上房门,十分气闷,再也未能入睡。
天亮后,张倜一如往常的来给先生请安,并叫仆人送来了早餐与温水等物。
杨玉环也来了,照例收取萧珪的衣服拿去浆洗。
萧珪趁了一个空档,把杨玉环叫到身边,“玉环,我有事问你。”
杨玉环依旧明媚又纯真的,凝视着她的师兄,“何事,说吧?”
萧珪问道:“你可曾听说,近日长安城中,发生了什么重大之事?”
杨玉环茫然摇头,“没有哦!近日来,我除了是在道观之中抄经、念经,便就只来了这里。除了师兄和二郎,我几乎都没怎么和其他人说过话了。”
萧珪问道:“玉真公主殿下,可曾与你说过什么?”
杨玉环想了想,说道:“好多天以前,公主殿下告诉我师兄来了,让我来看一看你。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和她说过话了。”
萧珪问道:“莫非她已经离开了山庄?”
“那倒没有。”杨玉环说道,“昨日我还看见过她,只是隔了太远,没有打上招呼而已。”
萧珪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玉环。”
杨玉环也不追问,笑吟吟拎着萧珪的脏衣服走了。
稍后在上课之前,萧珪对张倜说道:“二郎,为何近几日,不曾见到你的母亲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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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倜说道:“回先生话,学生不知。先生若想见我阿娘,学生立刻去请。”
萧珪微笑点头,“对你母亲讲,我有重要事情,与她相商。”
“是,先生!”
片刻后,玉真公主来了,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