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鏖战,太阳已经升起,被困于青余谷的平州军已经开始绝望,他们被困在这里,进得出不得,重点是,他们没水没粮,就算外面的平州军不强攻进来,把他们围困在这里三五天,他们就不战自溃。
宁纲也意识到这点,所以昨晚他就放弃了进谷的那个出口,带领这一万五千余人向靠近平州方向的出口发起强攻,但事与愿违,出口的窄小,不能容许他大规模的进攻,虽然是发起了数次冲锋,但都被燕州军以弓箭射回,让他白白耗损接近两千人马,最后还是徒劳无功。
“二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一个校尉担忧地问宁纲。
此时的宁纲也是无计可施,当时的局面,他只能选择撤退,然而无论撤向那里,都与平州是背道而驰,他也很显然能够看得出李泽的目的,就是不让他回去平州,但他必须回去,只能选择走青余谷,但他没料到的是李泽早一步在这里等他入围。
现在已经是深秋季节,青余谷的草木也开始凋零,没有水和食物,这一万五千人,顶多是熬五天就没有战斗力了,毕竟他们只是出来救援的,没有准备食物,只有一小袋清水,但也维持不了多久。所以,他把所有防御谷口的兵力都撤了,全部聚集在谷中,目的就是引诱平州军进来一战,或许这还有一线希望。
但是燕州军根本就不急,在两个谷口布下兵力,就置之不理,就这样,一直僵持了两天。在第三天早上,张锋单人单骑,带着两壶酒和一大块烤肉进入谷中。
“李家飞燕骑统领张锋,带来好酒好肉,请求与平州二将军宁纲一聚。”张锋远远勒住马匹,扬声对平州军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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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羞辱于我的吧?就算我现在状态不好,我现在依然能把你斩于马下。”宁纲也走了出来,脸色不善地说。
“宁将军误会了,我这次的确是带了好酒好肉来和你好好谈谈,反正宁将军也闲来无事,何不静下心来详谈一番?或许还能有一条活路。”
宁纲知道这话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他知道张锋的目的,是来劝降的,这样他宁愿死,“如果张统领是来劝降的,我劝你还是回去吧!我宁愿战死也不愿背弃结义时的生死盟约。”
张锋下马,缓步走到宁纲跟前,把酒肉递给他,自己先打开手中的另外一壶酒,喝了一口说:“没人需要宁将军战死,也没有人需要宁将军投降,就像之前我家少爷以大火围困马义将军一样,同样是留下一条活路给他。这次我到来,同样是为宁将军带来一条活路。你知道吗,平州城在一天前已经破了,就算现在放你们离去,也是于事无补了。”
“不可能!你别再这胡言乱语,扰乱我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