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军一部分驻扎在城外,一部分驻扎在城内,基本上军纪严明,与原扶余国的百姓,秋毫无犯。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扶余国并没有被灭掉。
因为薛仁贵所率领的魏军攻势太过迅猛,一鼓作气,荡灭了扶余人的主力大军,兵临城下。
扶余王尉仇台深感恐惧,于是选择出城投降。
为了减少东征的阻力,薛仁贵把尉仇台当成了表率,上表秦牧,保留了他的王位,把他暂时安置在了濊城,只是扶余国的武装基本上被魏军解除了。
这个时候,陆逊还在公堂里,处理着军政要务。
陆逊是一个文武双全之人。
既能领兵打仗,也可以治理地方政务。
安东都护府刚刚设立,薛仁贵这个大都护不在,所以陆逊要处理的政务太多了。
至于吕蒙,读过几年书,勉强还能给陆逊打一打下手。
“伯言(陆逊表字)。”
就在陆逊拿着毛笔,准备在公文上作出批示的时候,只见吕蒙眉头紧锁,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子明(吕蒙表字),有事吗?”
“伯言,那个步度根的请帖,你收到了吗?”
“收到了。”
“你怎么看?”
闻听此言,陆逊把毛笔放到了一边去,淡淡的笑道:“宴无好宴。说真的,我也搞不明白,步度根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是啊。”
吕蒙眯着眼睛说道:“平日里,咱们跟步度根,也没什么交情,他怎会平白无故的宴请咱们?”
“这厮该不会摆的是一场鸿门宴吧?”
“不好说。”
陆逊摇摇头道:“我大魏如今之强势,步度根又岂敢妄动?岂敢反叛?只是人心叵测,我也不敢断言。”
“这……伯言,那么依你看,步度根这一次邀约,我们要不要赴宴?”
“去,为什么不去?”
“啊……这。”
吕蒙颇感不解的说道:“伯言,这是为何?明知道步度根没安好心,咱们还要去赴宴?”
“不如找个理由推辞,搪塞过去。要知道在战争期间,军中是禁止饮酒的,只是对仆从军并无此类要求而已。”
听到这话,陆逊云淡风轻的笑道:“子明,听我的。先答应下来,暂时稳住步度根他们,万一步度根果真有反叛之心,咱们也有一些时间最好准备,以防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