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郡这边,雍闿、孟获、孙权等叛军,大概有五万人左右,是最强的一支叛军。”

“如若能灭掉这支叛军,其余南中叛军,也是秋后蚂蚱,蹦哒不了多久了。”

“善。”

秦牧坐在帅位上,环视一周后,看着在座的谋臣大将,询问道:“诸位,你们认为这一仗,我军要怎么打?”

鲁肃回答道:“陛下,微臣认为,还是应该以剿抚并用,恩威并施为主。”

“南中大姓且不说,其实南蛮的很多部族,都是收了蒙蔽,这才举兵叛乱的。”

“据微臣所知,孟获巧言令色,在南中游说诸蛮族起兵叛乱,他的说法是朝廷要征收黑狗三百头,胸毛都要是黑色。”

“而且,孟获还宣称,朝廷要他们上贡三丈长的斲木三千根和螨脑三斗……”

“这黑狗、螨脑不好寻找,斲木更不可能长到二丈长,所以在孟获的欺骗下,诸部的酋长都认为是朝廷压迫了他们,故而奋起反抗。”

“陛下,我等可以遣使到南中诸部游说,对他们说出实情,并加以犒赏慰问,赦免其罪,一定可以兵不血刃的平定一些南蛮的叛乱。”

鲁肃的此言一出,还不等秦牧说话,陈宫就皱着眉头,反驳道:“不妥。”

“南中蛮夷的叛乱由来已久,早在汉朝的时候,他们就是时而归顺,时而叛乱,如果仍是采取剿抚并用方略,何时是个头?”

“这一回,朝廷大兵压境,有如泰山压顶之势。”

“顺者昌,逆者亡,岂有讨价还价的条件?”

“如果对于叛乱者,都能赦免其罪,姑息养奸,岂不是贻害无穷吗?”

“这样一来,南蛮对于朝廷就更加没了敬畏之心。”

“日后大军撤去,他们可能会再起叛乱,而且还是变本加厉的洗劫百姓,攻陷府衙,杀害官吏,这代价会更大!”

陈宫的这一番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毕竟,人善被人欺!

倘若朝廷一味地采用怀柔政策,可能效果会适得其反的。

而秦牧,从来就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

“还是商议如何破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