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秦牧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刘璋,道:“司徒大人,这不好吧?”
“魏王,她们能伺候,那是她们的荣幸,也是我刘璋的荣幸。”
刘璋一脸恭维的神色道:“还请魏王笑纳!”
显然,刘璋这是在讨好秦牧。
倘若秦牧不接受这些舞姬的话,以刘璋多疑的性格,可能会怀疑秦牧是不是对自己有杀心……
“也罢。”
秦牧挥了挥手笑道:“既然是司徒大人盛情,那寡人便却之不恭了。”
对于刘璋表露出来的这种谦卑姿态,秦牧还是颇为满意的。
不管怎样,刘璋一家老小都免不了要被迁到许都定居,处于秦牧的控制之下。
刘焉、刘璋父子二人毕竟是在益州多年,树大根深,有了不少的旧部,秦牧不得不防。
当然了,以刘璋的为人,实际上不会给秦牧搞出什么幺蛾子的。
……
夜幕降临。
此时,秦牧在自己的寝帐当中,饶有兴致的编撰着一部兵法,用来传于后世的兵法。
就在秦牧下笔如有神,渐入佳境的时候,守在寝帐外边的胡车儿入内禀告道:“大王,法孝直求见。”
“让他进来。”
“诺!”
不多时,穿着一袭葛布衣袍,打扮较为朴素,却还是显得儒雅不凡的法正,就进入了寝帐当中,向秦牧躬身行礼。
“孝直,不必多礼,坐。”
”谢大王。”
法正旋即跟秦牧对席而坐。
虽然法正适才投奔,但秦牧已经对他委以重任了。
这让法正由是感激,对秦牧的忠诚值也是直线上升的。
“大王,臣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