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属下认为公衡(黄权表字)所言,不妥。”

张松皱着眉头道:“秦军兵精粮足,兵多将广,魏王秦牧也不缺咱们益州军这点兵力,也不缺三十万石军粮,秦牧要的可能只是主公的一个态度。”

“之前属下奉命出使许都,代主公跟秦牧结盟,秦牧这才挥师数十万,打着征讨荆州刘表的旗号,实则攻入汉中,与曹操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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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军主力尽在汉中跟秦军鏖战,我益州军这才能趁此机会,收复广汉郡、广汉属国以及巴郡的一部分城池。”

“按照盟约,主公的确应该出兵帮助秦军合击曹操,收取汉中郡的。”

“然而,主公你现在拒不出兵,恐怕惹恼了秦牧,我西川将大祸临头啊!”

闻言,刘璋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种凝重的神色。

这可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好不容易赶跑了一个曹阿瞒,又来了一个秦牧小儿?

“永年,依你之见,我现在应该如何是好?”

“主公,为今之计我们应该讨好秦牧,极尽奉承之态。”

张松语重心长的道:“他不是要我益州出兵三万,或是资助他三十万石军粮吗?全部答应他。”

“主公还要想方设法,尽可能的举益州之力,满足秦牧的要求。要兵给兵,要钱粮给钱粮!”

“如此一来,秦牧在汉中击败曹操之后,想必也不会侵我西川。毕竟碍于情面,秦牧也不好下手!”

“这……”

刘璋还在迟疑不决。

王累则是瞪了一眼张松,怒容满面的斥责道:“张松,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秦牧此人心黑手狠是出了名的,怎会碍于区区的情面?”

“人心是沟壑难平的,尤其是秦牧这种贪婪无度之人,他绝不会满足于此。”

“秦牧动辄数十万大军,耗费的钱粮辎重不可计数,他只要一个汉中郡,你敢信?主公敢信?”

“还尽可能的举益州之力,满足秦牧的要求。”

“张松,张永年,你这分明是怂恿主公资敌,害了主公,也是在害我益州!你是嫌弃曹操和主公败亡的速度不够快吗?”

“献此昏招,你究竟是何居心?你是不是收了秦牧的好处,或是早就投靠了秦牧,不然为何献此卖主求荣之策?”